,不过话说回来,陆山民这小子命真大,一头发疯的野兽都没能咬死他”。

“你就不怕一不小心真的把他给弄死了”?

纳兰子建哈哈大笑,“我的表妹夫哪有那么容易死”。“这叫绝处逢生,风险越大收益越大嘛,现在的薛家,该头疼了”。

纳兰振邦淡淡道:“薛家到死都不会知道背后还有你这个黑手在捅刀子”。

纳兰子建无奈的叹气道:“是啊,真寂寞啊,要不是必须得躲在暗处观察影子的踪迹,我真想当面告诉薛宇,是我,是我捅了你一刀。想想这种装逼的感觉就爽”。

纳兰振邦皱了皱眉,“影子并不是没有踪迹,只要有心多少都能找到新蛛丝马迹,难就难在找不到最终牵着线的那个人或者是那个组织,所以你小子还是低调点好”。

纳兰子建一脸憋屈道:“大伯,我还不够低调吗,天京那么多美女我都放弃了,跑到你这里来坐牢读书,你还不让我泡你们学校学生妹儿”。说着指着脸上冒出的一颗青春痘,“你看我内分泌失调,火气都涌到脸上了”。

纳兰振邦瞪了他一眼,“嬉皮笑脸没个正行,叶以琛现在正在天京,你小子跑我这里不过是不想让老爷子怀疑你和他有勾结”。

“啥勾结,小姨父恨我爹妈,连带着把我也恨上了,他不抽我就不错了,还能听我的”。

纳兰振邦白了纳兰子建一眼:“叶以琛这个凤凰男自以为有骨气不屑于靠朱家,处处想证明自己有本事,其实就是个小心眼儿,你早就算到他会参与进来吧”。

纳兰子建向路过的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学生抛了个媚眼儿,惹得那个女生双颊通红。

“高知分子的通病,更何况他是个穷人家出身的高知分子,清高是难免的。骨气这种在我们眼里看来很可笑的玩意儿,在他看来就是立身之本。他对我爸妈的恨那是深入灵魂。更何况他坚信他站在正义一方,这种人犯起横来十头牛都拉不住。”

说着嘿嘿一笑,“最讲道理的是读书人,最不讲道理的也是读书人”。

纳兰振邦眯着眼看着纳兰子建,“有时候我很怀疑你是否真的只有二十四岁”。

纳兰子建笑着叹了口气,“哎,大伯!高处不胜寒,天才的寂寞你不懂,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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